尤利西斯睁开了眼,但视线一片漆黑,鼻子嗅到的血腥味让他皱起了眉头,耳边似乎传来细语般的声响。
过了会儿,视线适应了黑暗,尤利西斯才看清,这里似乎是一个地下室。
他拍拍手,墙上的火把就点燃了。
空间不算小,与一件高中教室差不多,布置很简单,像是杂物间——如果除去那满地的鲜血和脚本的尸体得话。
“喂~有人吗?有活人么?”尤利西斯小声呼唤。
“——”脚边的尸体突然动了。
“咦!诈尸!?”尤利西斯身子一抖,后退半步。
“。。。。”那“尸体”艰难的看向尤利西斯,像是要说什么,结果又停下,倒在地上,没了动静。
“咋回事儿啊。。”尤利西斯留下冷汗。
这里一共七具尸体,清一色黑袍,一副邪教交流聚会的模样。
尤利西斯看了看脚下那个被鲜血填满红色的魔法阵,一时恍了神。
“那啥,能别把人叫来然后集体暴毙好么?我很难办的。”尤利西斯自言自语,“有没有什么回去的办法呢。。。”
“咳,咳——”
室内一个阴暗的角落里,传来了细微的声音。
还有人活着?尤利西斯向里走了两步,发现地上的血,都是从那个方向流过来的,地上的尸体没有有看见什么伤口靠近时,尤利西斯看见了一双紫红色的诡异双眸。
他皱着眉,做出一只火把伸向前方,而后不禁屏住了呼吸——
在他面前的是已经难以称之为活着的谜之生物。
它被行以钉刑,四肢以及身体各部都被以扭曲的角度钉在了墙上,如同某种可怖的仪式。
它的血就像流不干一样不停地从伤口往外渗。
“什么啊,这如同推理小说凶案一样的布局。。。是说,刚才是它在咳?”
这也难怪他会这么想,因为这个生物,包括心脏和咽喉在内多个致命部位都被锐器贯穿并连接着铁链,它胸口更是插着一柄短矛,那时候是这些“刑具”的中心。
尤利西斯又上前一步才发现这生物是个同因特一样大小的女童。
血污遮住了她的面孔,只有那双紫瞳透着不知是狂热还是什么的情感。
她身上的紫色调礼服大部分被血染成了黑色,粘在她苍白的皮肤上。
“咳。。”她又咳了声,双眼直直盯着尤利西斯。
“嗯姆。。。”尤利西斯把火把插在了一边的墙上,然后撸了撸连帽衣的袖子。
“忍着点。”他说,并把手放在女童胸口上短矛柄上,有些粗暴地拔了出来。
血液飞溅,但女童脸上没什么变化。
短矛扒出来后,女童的肉体以可怕的速度愈合,伤口复原,扭曲的骨头被肌肉挤回原处,钉入体内的长锥被压出体外。
尤利西斯惊讶地睁大眼 ,好奇这位女童是什么种族。
随着长锥脱落,女童也掉了下来,尤利西斯轻轻接住。
好轻,轻得异常,也许是因为失血过多。
父爱泛滥的尤利西斯开始心疼起这个女孩,他毫不在意地拂去女孩脸上的血污,露出她苍白又稚幼精致的面庞。
“。。Z。。”女孩开口 声音沙哑。
“嗯?你说什么?”尤利西斯问。
“。。。主。”
“主?”
“能。。。给我。。些。。血么?”她断断续续地说。
“血?我的?”
她点头。
难道是吸血种?也不像啊。
尤利西斯没有想那么多,在手上划出口子,女孩毫不犹豫地把尤利西斯的手指含在嘴里。
“咕。。pr。。啾。。哈。。”
她用舌头小心地舔舐伤口,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。
哇。。这个太糟了吧。。超色气。
尤利西斯脸上露出了奇怪的表情。
“呼。。”不一会儿,女孩呼出一口气,脸色红润起来。
“谢谢您的恩惠,主”她从尤利西斯怀里下来 行了个礼,“仆从多洛莉丝向您献上敬意,很抱歉以这样一副污秽的模样示人。”
“我现在,完全摸不着头脑啊。”尤利西斯缓缓说。
“咦?您的脑袋不是好好在头上么?”
“你这孩子还有毒舌属性么。。不 我的意思是想请你解释一下这里发生了什么,以及为什么你会叫我主。”尤利西斯抓头。
“嗯。。是呢,说来羞愧,我不小心被敌对市里抓起来 并被他们利用我魔人种的血统,把我作为活祭品,以新娘的身份献给主,召唤您,不过他们召唤出了问题,也是自作自受。”
她冷眼看了看地上的尸体。
“新娘。。?”尤利西斯脸上抽了抽。
“是的。”多洛莉丝脸颊微红,“至于称呼您为主,当然是因为您是我们魔人种所信仰的神。”
“魔人种,没听过的种族啊。。你们信仰的神,神格是?”
“当然是为旧世界献上终结的灭世者——尤利西斯-乌克斯大人,您啊。”
“哈?”尤利西斯长大了嘴。
见他这反应,多洛莉丝歪了歪脑袋,“您是失去记忆了么,主?”
“算,算是吧。”尤利西斯流着冷汗。
原来如此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。。怪不得这个世界和原来的世界那么像却又微妙的不一样,这根本是同一个世界只是时间往后推了很长。
而且我果真是个邪神!
尤利西斯又拿出了原本放回去的咖啡喝了一口冷静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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